和顾斯年结婚的那年,他的白月光去世了。
他把一切责任都推给了我,恨我入骨,甚至让我去死。
但他不知道,我得了胃癌,是真的快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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叶小姐,您的情况不太乐观,大概...
医生叹了口气,继续道: 只能活到明年春天
我轻轻点头,小声说,没关系。
我不怕死,就是有点怕疼。
死亡怎么不算是一种解脱呢?
走出医院,阳光刺得我眼睛生疼,我将化验单塞进包里,回了家。
今天是我和傅斯年结婚三周年纪念日。
一大早我的鼻子就流起了鼻血,去医院检查,结果果然不是很好。
我抬头望望天,阳光明媚,如果能葬在春暖花开的季节,倒也不是那么悲伤的事。
我想。
回家的路上路过花店,我买了一束花,又去菜市场买了菜,想着可能是陪顾斯年过的最后一个纪念日了,当然要好好准备一下。
晚上九点,顾斯年回来了。
带着一身寒气和酒气,像往常一样。
玄关的灯光在他冰冷的脸上投下阴影。